封舟挑了挑眉:“你们平时,玩得这么野?”
这酒量,他们能活到今天真不容易。
一个穿着印满奢侈品logo的t恤,体型微胖的男人起身,笑嘻嘻的凑过来:“这不是听说你要来,我可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马浩南一连开了好几瓶,豪迈道:“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一小时后。
马浩南一身通红,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封舟脸有些潮红,但人还算清醒。
他平日虽不怎么来酒吧,但却是海量。
其他几个朋友,有瘫地上的,也有趴到厕所里抱着马桶吐的,也就酒吧常客邢京还能晃晃悠悠站起来,说两句。
他一把揽住封舟的肩膀,整个人搭在他身上。
封舟皱了皱眉,虽然自己身上也满是酒精味,但这跟一个体重不轻的大男人趴你身上吐气的体验感还是不同。
但对方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极力忍耐才没把他扒下来。
邢京口齿不清晰的说:“疯子,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封舟沉声道:“没什么。”
邢京头乱晃,睁着通红的双眼打量他,模糊道:“我不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我们平时叫你疯子,但除了你妈出事那会你真的发了次疯,其它时候,你这家伙老实的不行……”
平日里他们几个吹牛聊天都会避开这个话题,也就是喝醉了,邢京才敢提起此事。
他肿胀眼睛半眯着,猜测道:“还是你外婆病情加重了?”
封舟的外婆半年多前查出了肺癌,晚期,医生说情况恶劣,扩散严重,时日不多。
自外公去世后,外婆的生存意愿不强,起初在医院治疗时,因为心理因素对病人影响很大,封舟不敢让她知道这件事,只告诉她是癌症早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