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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楚焕枝关掉音频,“你肩膀疼吗?”

“我……”楚焕枝见他不吭声,以为是痛狠了,“我帮你揉揉?”

闻言,路鸣舟原想说不要紧,话到嘴边咽回去。因为忽然想起楚焕枝单防自己,遂打趣他,“意思是,我不能碰你,但你可以碰我?”

“你这个制度有点过分了吧?能不能允许本平民申诉一下?”

路鸣舟脸上笑着逗他,“没事儿,你说让我怎么帮你?”

楚焕枝想听听外行人的建议,看看外行人的反应。音乐是除了暴力之外,世界唯一的共通语言。

但眼下路鸣舟的状态让他有一种“继续播放下去也只是平添痛苦”的负罪感,遂站起来,说:“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你休息吧。”

说着,楚焕枝压下电脑屏幕合起来,抱在怀里。

他没有在赶客,他只是想让忙到晚上才回来的路鸣舟回去休息。

可在路鸣舟看来,约莫是自己在音乐上没什么造诣,还说他小妖怪被馋死,惨遭劝退。

“……也好。”路鸣舟抿抿唇,“有需要再叫我。”

想说什么,想说我看见你就不累了也不痛了,但是真说出来恐怕能把他吓到连夜搬走。

路鸣舟的表情没什么波澜,平静地站起来,平静地微笑,平静地离开。

回去自己房间,在浴缸里放水。

泡热水澡有助于缓解疼痛,当然了,只是暂缓。

热气很快腾上来,接着氤氲了整个浴室。镜子和磨砂玻璃沾上水汽,什么都照不清。放满水还需要等上一会儿,路鸣舟离开浴室,去打开电脑开始播放阿海的第一视角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