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地忽略了

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