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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也尝了一点,确实不错。

她让严有德在门口摆了个炉子,架上一口小锅,便开始煮酒酿圆子,随着锅里奶白的汤汁不断翻腾,香味也从街尾飘了出去。

“谁家铺子如此香甜?”有人停下仔细嗅了嗅。

边上人跟着接话,“是啊,这种味道,还是头一回闻到,带了淡淡的酒香,却又清甜诱人。”

过了会,便有人寻到酒肆这里。

叶欢坐在炉子边,看到有人来了,捞出几颗圆子,笑着问,“客人要不要来一碗?”

圆子晶莹饱满,汤汁奶白清香,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那就来一碗!”有人道。

有一个人坐下吃,马上就有其他人跟着一块尝试,清甜的汤汁,带了淡淡的酒香,加上圆子的韧劲弹牙,很快就让叶欢的酒酿圆子卖个精光。

还没到正午,叶欢便收摊。

严有德帮着一块搬东西,小声问叶欢,“咱们明明还有酒,怎么就不卖了呢?”

叶欢低声道,“往后咱们只卖早上,下午就不卖圆子了,这样吊着客人,他们才会天天想吃。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越发让人想念,若是我们供得太多,等他们吃腻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忘了。”

严有德做生意向来没什么头脑,有什么就卖什么,但如今铺子营业额猛涨好几倍,叶欢说什么,他便听着。

卖完酒酿圆子,叶欢下午跟着严有德继续蒸糯米。

连着卖了两日,他们的酒酿圆子在这条街有了名声,也让叶欢的钱袋渐渐饱满起来。

直到二兰出门子这日,叶欢没有来酒肆。

她在茅草屋里,假装出很不高兴的模样,“要去你们去,我是不会去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