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说他没孙子,将来没个传承。
他面上不在意,心里不是滋味。因此对悠然这胎给予厚望。
颜母也学颜父,对悠然致谢。又说颜三郎回书院读书的事。
颜父听闻三郎要回书院,更加舒心,他也怕三郎一直在家,耽误学业。
虽然小儿子从未让他操过心过,可在家学习,到底不如去书院。又嘱咐一番三郎,颜三郎应了。
大郎见父亲开心,便道:“爹,咱们铺子的生意稳了,妹妹一人就能看管,等盖了房子,我不想去铺子里了。”
他为人老实,不善言辞,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只知道傻乐,不如二弟会说,让客人高兴。
大郎觉得在食肆里,他就是多余了,在后面打打杂还可以。
他擅长种地,想继续种地。
食肆赚钱,是颜家的经济来源,颜父得知大郎不去了,当即沉下脸,冷声问:“为何?”
大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想在家种地。
往日,颜父也觉种地好,可他种了半辈子,一分家业没挣到,他不想让大郎走他的老路。
南魏开放,阶级不算森严,商人地位不低,又有钱,颜父想儿子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刘氏见状也急了,推了推大郎,让他给颜父赔不是。
可颜大郎嘴笨,脾气也倔,梗着脖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