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心狠,实在是秦氏做的太过分。
悠然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有些事得让汴京城的人看清楚,垂眸想了想道:“等箐箐的伤势好了,我准备办一个消暑宴,请那些夫人和贵女来坐坐,也好让她们认清箐箐的分量。”
这事儿她寻思两天了,也算给箐箐压惊吧。
颜三郎觉得好,点头答应:“你心里有数,看着办就好,别累着自己,有什么事儿让下面的人去办。”
话落,白梅打开帘子进来,一面走进来一面笑着说:“公主驸马安好,大爷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大爷是颜大郎,白梅叫习惯了,一直未改口。
悠然和颜三郎想了想,立刻知道颜大郎的来意,可能是为了箐箐。
这几日箐箐一直住在公主府,她伤势未愈,悠然不敢让她回去。
颜父颜母担忧箐箐,这才让颜大郎来看看,还有一事顺便问问悠然的意见。
颜三郎和悠然来至前厅,颜大郎正在喝茶,看见悠然来了忙起身行礼。
悠然摆手:“大哥无需多理,咱们是自家人,礼多了显得生疏,以前如何,现在还如何就好。”
悠然不在意,可颜大郎在意,严肃道:“礼不可废。”
汴京多少人都看着颜家呢,若一个不注意,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就麻烦了。
悠然劝不动他便也不说了,又问他,可是来看箐箐的。颜大郎点头:“家里人都很担心她,让我来看看。”
那日他不在家,回去后才知发生的一切,父母卧病在床,他心疼得抽自己几巴掌,又是懊悔又是懊恼,恨自己为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