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悠然将白梅的面纱扯下来,“你看看她是谁?”
林嫔艰难起身,缓缓侧脸,目光落在白梅脸上,吓得魂不附体,颤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着。”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个头:“白梅见过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嫔身边的宫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方才公主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主,名义上是伺候,实则监视。五年前,林嫔给了奴婢一颗药,让奴婢给公主服下,可公主服下后便去了,我们都以为公主去了,便葬了公主,回宫复命,谁知林嫔为以绝后患,杀我灭口,也幸亏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后一直跟在公主身边,林嫔不仅要杀奴婢,还杀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无法回神,半晌指着林嫔:“这些,你可认?”这就是他的枕边人,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林嫔不认罪,一直在狡辩。赵欣然也为林嫔求情,说这其中有误会。
赵瑾泓将一个男人推出来:“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傅成凌整日被关在牢房,不见天日,一时有些不适应阳光下的生活,少倾才缓过来,一眼看见了悠然,咧嘴笑了:“你没死,真好。”
悠然知道他在与自己说话,上前几步蹲下:“傅成凌,许久不见,你怎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