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喉咙残留着淡淡的奶味,而这恰恰激发了心底的那一抹饥.渴,替代品似的牛奶满足不了日益上涨的渴.求。
身体同化的愈深,味觉也会随之失去,唯有段息不会变。
段息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哎呀,我怎么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A装O,去医院不就暴露了吗?”
何钦:“……”
果然,段息的脑回路总是会出人意料的转回来。
何钦道:“你在小区门口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段息还是放不下心,小声叮嘱道:“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多想想我,知道吗?”
“好。”何钦嘶哑着声音应道,随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叫了一辆滴滴车,蹲在路边等着司机的到来。
十多分钟后,何钦上车去往小区的路上,酒吧离的远了一些,坐车大概也要三十多分钟。
一路上何钦不停的往嘴里灌牛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喝酒,逐渐上头恨不得一瓶吹的那种。
就连交谈能力max的司机,也不敢在这时出声打搅他,长的人模狗样的,却好像有那个大病。
这谁敢招惹啊!
只能在不超速的前提下立刻把人送走,也幸好开车路上几乎畅通无阻,不过二十多分钟到达目的地。
小区门口到了,何钦迈着虚浮的脚步下了车,抬头的一眼便对上等待已久的段息,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喷发。
说不上是何等心情,总之像有甜甜的蜜糖灌进了心,顺带还封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