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清清楚楚记得后颈刺破的痛楚和阵阵酥麻的忍不住蜷缩脚趾的舒服,还有那双赤红的眼睛,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不是梦。
段息红着脸脱口而出:“Omega咬Omega是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他其实的一个Alpha?”
不然为什么会舒服的晕过去?
天呐!没想到继未婚夫给自己带绿帽后,自己也不可控的送了一顶帽子给他。
段息用力闻了闻身上到底有没有别人的气味,还是什么也闻不到。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被标记?”段息咬住下唇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凝视着熟睡中的傅承肃,气不打一处来的抬脚报复性地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渣A!”
不知是骂咬了自己的人还是出轨的傅承肃。
段息坚信咬了他的人是Alpha。
段息恶狠狠的又踢了傅承肃一脚,离开了酒店。
傅承肃依然还在昏睡着。
Omega天生的力气小,再如何用力对身强体壮的Alpha来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伤害。
何钦不同,他的一手劈下来,不持续晕十多个小时都算轻的,傅承肃醒不来很正常。
段息踹完人就急忙忙回家了,找了家庭医生询问有关标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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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