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被安全带和他困住,没有挣扎的空间,面不改色,她看着时砚:“是你的爷爷,你想哄他老人家高兴,自然可以随便找个人领证。”
时砚忽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离开几寸,他道:“你再说一遍。”
温予白脸通红,憋得都是火气:“你自己答应的,不关我的事——”
“吧唧”一口,又亲一下:“你再说一遍。”
温予白恼羞成怒:“别逼我打你。”
时砚终于绷不住,在车上乐了,笑了好半天,在温予白快要动手的前一秒,他收住笑容,认真地看着温予白:“我不想跟别人领证,我只想跟你领证,你要是不想,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
温予白胸口不小心空了一下,坠下去什么东西,七上八下地让人心慌,她忽然没话说,或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脑快速运转,她冷静道:“你爷爷是什么意思?”
时砚嘴边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松开温予白坐回去,启动引擎,道:“就是说,早就有人想要动沈家了,在海城。”
温予白回到正轨上,心里说,跟她想象的一样,看来沈家多行不义,早就引起不满了,就算没有时砚和她,沈家垮掉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正想着,时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要开车,直接摁了免提。
“喂?小时。”
“计所,怎么了?”
“你方便听电话吗?”
时砚看了一眼温予白,回过头:“方便,你说。”
“我听小李说,一直在逃的孙建民,昨天有消息说他在七里汀出没,派了两队前去抓捕,还是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