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她病号服七扭八扭,上下扫了一眼,冷声道:“我不回来,谁照顾你?”
说着,弯身把她提得七扭八歪的裤子提正,温予白脸色一红,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推他,啊啊大叫:“时砚,你干什么!”
时砚索性直接给她拦腰抱起来,往病床边走,温予白本来在挣扎,鼻子动了动,眉头也紧跟着皱起来。
“怎么了?”时砚低头看着她。
温予白吸了吸鼻子。
“你出去抽烟了?”
时砚动作一顿,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去了洗手间,她住的是vip病房,里面设施齐全,很快温予白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这个时砚,竟然在医院洗上澡了!
温予白一时有些怔忪,不懂时砚突然是怎么了,好像对她很好,又好像不是很好……
她躺下去,闭上眼睛,耳边不知为何响起时砚那句话。
温予白,我们不分手了。
不分手了,然后呢,像这样一直过下去吗?
就好像阴暗潮湿的缝隙里开的雏菊,没人看到时是很美好,一旦沐浴到阳光下,人总要把它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