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南叫了辆车,定位显示还有两三公里,五六分钟的车程,我等得煎熬,脑内全是她说的那句话,挥之不去,让我感到烦闷。
她站在路灯下,暖黄色的灯光柔柔照在她身上,方领衬得她的锁骨愈加好看,锁骨中间微微凹陷,两侧的骨突像莹润的白玉。
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一块的话,也许很快就会被搓红吧。我只能停留在想这一层面。
她看着自己手机,浑然未觉我对她的关注。
我们的沉默成了常态,这样不远不近的尴尬状态要保持多久,我真的很想将她拉进怀里,强硬地让她对我说喜欢我之类的话。
骗骗我也好。
车子到了,临上车前她回头看我一眼,踌躇着,好像想说些什么话。
最后她对我说:“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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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人鬼哭狼嚎,分不清到底是在唱歌还是在嚎丧。
李随行说是要搞热全场气氛,拖上陆勋上场后,一开口就是《死了都要爱》。
陆勋满脸兴奋,未知险恶,一曲终了,俩人第一首直接把嗓子唱哑,下了台狂喝水。
包厢十来人,点歌点了一百多首,不知道唱到猴年马月,我没什么兴趣高歌一曲,坐在边上听他们打闹式唱歌。
顾星南发消息给我,说她到了,想洗澡。我让她去我衣柜拿衣服,里面有专门给她准备的衣物。
包厢里的人还在嚎,我突然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忍受魔音贯耳。
和社长他们打了声招呼,我先起身离开这个了高亢哄闹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