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恢复了平静,重新埋头写起题,似乎这样的事情还没她语文练习册上艰涩的文言文吸引她。
这种反应让我很是失望。
“没了?”我的语气有些急,不死心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她重新抬起头,很是疑惑地看我,“那你想怎么样?”
我一时噎住,我想怎么样?我的内心在咆哮,恨不得用体育老师的大喇叭冲她耳朵喊:我想你喜欢我啊!
从她毫无波澜的表情里,我只感到她前所未有的平静,这让我如坠低谷。
在我向她说明自己可能没法和她有太多亲密举动后,她还自以为是地说:“不就是避嫌吗,我懂我懂。”
我十分颓丧地和付絮说这件事,付絮说:“估计还没有体会到你谈恋爱后的变化,你慢慢来呗,多试试。”
于是我决定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深陷爱情无法自拔的人。
为了让她更真切感受到我的变化,我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也不天天一下课就去找她,黏她。
尽管我有点担心,怕我们的关系会因此疏远,但顾星南现在不怎么搭理别人,估计也不会和别人玩多好,我也就放下心来。
做戏就要做全套。
偶尔聊天,我会在她面前说些我编出来的和付絮相处的琐事,我甚至还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付絮这个负心人伤了心的痴情种,为此挤出一丝哭腔,埋在她颈窝处寻求安慰。
“今天有人来找付絮要微信,她还给人家了,我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明明都在一起了,”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混着点鼻音,听起来真像哭过一样,“还是你好,要是和我拍拖的人是你就好了。”
顾星南把玩着玉兰花树上飘下来的树叶,听到我的话将我拉开些,像看傻子一样笑着看我:“可我又不会喜欢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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