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四福晋跟老十想的也差不多,因此在得知弘晖其他都好,只是后面可能会落下头疼这个毛病后,虽然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庆幸。
“这次要不是十弟妹,弘晖他……”
“爷知道,爷都知道。”老四拍着四福晋的手安抚因为后怕浑身忍不住战栗的四福晋,心里思量着这事的前前后后。
“这事给爷细查”,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他的儿子。安抚好四福晋,四爷又进去看了眼醒过来又昏睡过去的长子,伸手抚了抚儿子还稚嫩的小脸,从屋里出来后,脸色青黑的转了转大拇指上带着的扳指,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
“是”苏培盛躬身应是。
只是事情真正调查起来,却并不顺利,虽然他们事后在发狂的马腿上发现了银针,也通过专业人士计算确定这银针应该并不是马在宫里的时候被人插上的,而是在马车出宫之后才被人射到身上的。
然人海茫茫,当时街上那么多人,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时代,想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动的手实在困难。
就连造成弘晖不舒服的原因,也是老四这边一直没有进展,四福晋过来跟颜云朵说起这事,颜云朵听四福晋提到弘晖当天吃的东西里有芝麻,提醒了一句,‘弘晖是不是不能吃芝麻’,又经由太医们多方实验,才知道弘晖对芝麻过敏。
“十弟妹那边呢?可有什么线索?”老四轻捏眉心。“那两个小太监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太监,一个是为了堵到人想着抄近路,结果跟马车错过了;另一个被人敲晕在了路口。抄近路那个,奴才让人细细查了,身份没问题,是跟着十爷多年的老人,他走的那条路也确实距离宫门口比较近,只是他跑到宫门口的时候,阿哥已经坐马车离开了;那个被敲晕的,奴才倒是从他口中得了一些消息,根据他的描述,敲晕他的人穿的应该是褚色粗衣,身高大概比他高半个头左右。现在还不清楚敲晕他的跟往马身上射银针的是不是一个人,奴才让人根据他的描述找了当时附近做生意的小贩、行人询问,几个小贩确实在附近见过这么个人。奴才已经让人画了画像,正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