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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我一时起意杀了他才把他带走的吗?”

“谁?安易?”景泽说,“你不会杀他。”白雪霁靠得太近了,景泽往后退一步,但他又进了一步,景泽再退一步,白雪霁又进一步,不知不觉景泽的后背就抵上了墙壁。白雪霁低下头看景泽,他的呼吸太近了,让景泽觉得炙热。

不知不觉,景泽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白雪霁的那个吻。

那明明是一段惨痛的过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剩下的却不是能力被剥夺的痛苦,而是白雪霁柔软的嘴唇。

景泽伸手抵住白雪霁的胸膛:“你干什么?”

白雪霁说:“害羞什么,咱们不是夫妻吗?”

景泽:“……”

景泽说:“如果我没记错,一个月前你还因为我们俩这层关系想把我干掉。”

白雪霁轻笑一声,他现在还没有正常的身体也没有体温,但不知道为什么景泽还是感觉到自己手掌下传来了滚烫的心跳震动。

景泽:“……”他不对劲!

白雪霁说:“那不是一个月前么,不打不相识,现在我改主意了。”

景泽:“不好意思,我觉得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白雪霁说:“他们都叫我雪佛,你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永远冷静清醒,就像所谓的神佛一样。”

景泽说:“那是因为他们跟你接触太少了,产生了误解。”

白雪霁无奈:“景泽啊……”他很难得连名带姓地这么喊景泽,通常不是“喂”就是“小疯子”。白雪霁说:“你到底害羞什么,我刚刚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景泽装疯卖傻:“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哎,你让开,我要干活了。”

白雪霁说:“不让。”

尽管白雪霁现在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要制住景泽还是很方便的。他这么一说,景泽的两只手就被看不见的白雪霁的手抓住,高高举起,按在他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