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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霁有点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自暴自弃说:“行吧,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很可笑,你愚笑就笑吧。”

白雪霁话音刚落,景泽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雪霁:“……”

白雪霁怒吼:“你还真笑!”

景泽冤死了:“不是你说可以笑的嘛!”

白雪霁现在只有脑袋和脖子了,无能狂怒,看起来就有点可怜。

景泽止住笑,轻轻咳嗽一声说:“对不起,我不是觉得你变成这副样子好笑,我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有点有趣。”

白雪霁:“有区别?”

景泽说:“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永远算无遗策,立于不败之地,有不懂的东西,有时候出点纰漏很正常啊。”

白雪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景泽。大概是他这个样子有种孩童一般的天真,景泽又忍不住笑了。

也难怪别人说孩童既天真又残忍,景泽现在觉得白雪霁好像就有点这么个意思,他杀人不眨眼,但有时候脾气又很幼稚,像是一个没有接受过系统的世俗教育,自说自话蛮横长大的小孩子,一方面对生命没有应该的尊重,另一方面又有种傻兮兮的天真。

不好,景泽愚,他怎么开始觉得白雪霁可爱了,他不对劲!

白雪霁愣了一阵子,跟着把眼睛一抬说:“反正我比大部分人都厉害。”

景泽说:“我知道,不然你现在也不会活着出现在我面前。”

白雪霁说:“这里是哪儿?”

景泽说:“我家。对了,你上次来的时候没进卧室,这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