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松反应晚了一步,江零一口死死地咬住他脖侧。
每次谢婉淳和江零讲起江诚松的事就忍不住眼泪模糊,她总是怪自己眼瞎才看上江诚松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还好他以前对江零种种江零年龄小记不住,要不然就给他留下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了。
虽然谢婉淳和他离婚了,但江诚松还是不肯放过他们,隔几天就会来找谢婉淳母子的麻烦,谢婉淳一直在搬家,安安静静的过了几年,江诚松又开始找上门来。
谢婉淳怕他,江零更恨他。
江零咬着他的脖子,把这些年来的恨意全都发泄出来。
小时候幼儿园阿姨讲得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隔三差五的在江零家里上演,每次江零听到有人敲门时,先得搬着小板凳爬上猫眼看看,不是江诚松才敢开门。
现如今,心里积攒的怨恨一下爆发出来,屏蔽了一切感官,心里被无边无垠的怒气占满。
江零发疯似的咬着他,一口咬到底!
“啊——”江诚松吃痛拉起江零的头发使劲扯:“比你妈还疯的疯子!”
江零失焦点眼睛逐渐变得炯炯有神,耳中还在嗡嗡作响,可他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墨水信息素带着压迫感席卷全身。
他义愤填膺的抱着江诚松紧咬着不放,江诚松挣扎中,掐住了他的脖子。
脖子上力度加大,江零恍惚中松了口,两眼发黑,就像深陷沼泽地里无助,无力挣扎。
易感期的alha力气大破坏力十足,窒息感由桎梏在脖子上的手传遍四肢百骸。
江诚松捂住脖子上往外冒血的伤口,加重在江零身上的力度。
江零陷入他皮肉的指甲慢慢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