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年夏天,我跟明途带着孩子回去看你们。”
“行,那也行。”
“爸妈还想上首都来看你们呢。”
“那也行啊,我和明途带着孩子回去接你们。”
“你们过来可以,可别来来回回瞎折腾孩子……”
“孩子的照片再寄几张过来。”
……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天地都变得一片雪白,四处白茫茫的,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冻死人的寒气,姜爷爷跟这边的老大爷学到了双手拢袖子的姿势,把手往袖子里揣,慢悠悠地在院子里散步。
谢明途一大早起来扫了雪,两座雪山出现在院子里,跟屋檐底下的大白菜山相互映衬。
看得姜爷爷突然诗兴大发:“啊,下雪啊下雪,把遥远的雪山搬到了我家。”
“我家没有雪山,只有白菜山。”
……
姜奶奶嫌他丢人:“你这是什么诗,亏你好意思说出来。”
姜爷爷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最近流行的新体诗,格律自由。”
“我拥有我的作诗自由!”
姜奶奶冷笑三声,不想搭理他,转过身打算回房间里拿二胡,她最近认识了不少蔓蔓歌舞团的人,尤其是那批搞乐器的,姜奶奶很有兴致跟着学民乐。
吹唢呐姜爷爷不让,姜奶奶就说拉二胡,毕竟弹琵琶她肯定是弹不会的,吹笛子更是很难吹响,思来想去,还是拉二胡好。
但是她一般也不在家里练,比较扰民,拉着姜爷爷散步的时候练,每次她练习的时候,姜爷爷都装作不认识她,在旁边老头揣着装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