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细微的刺痛惊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脸。

水温已经开始变凉了,外围所有的火种好像都被祭地的人收走了,洞里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洞口透进来,沈叶也看清了正在拱她的大家伙,是大白。

沈叶推开大白的头,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鼻子已经堵住了,她靠在大白的耳朵旁,小声的说道:“告诉白曳,一切都很顺利,伪祭司出来后,注意我手势,找准时机,一起动手,这几天别来找我了,现在快出去,不要被人发现了。”

大白摇了摇头,他不想走,沈叶甚至在他的低呜声中,听到了心疼。

沈叶也想抱着大白睡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这事结束了,想抱着睡多久都行。

她只能狠心道:“快走,水冷了,我要起来换衣服了。”

大白这才耷拉着尾巴,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黑暗中。

祭台搭了两日,才把石镜抬上去,沈叶的感冒也越来越严重了。

在此之前,沈叶再也没见过伪祭司,也不知道是阿花为了揽功劳,还是伪祭司要卸磨杀驴,不过这都不重要。

只要伪祭司从祭地走了出来,这件事便已经成功了。

今天的雨罕见的小了起来,沈叶给石镜做了一个黑色的罩子,以免石镜提前出现画面,这样的话视觉冲击就不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