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高峰也很无奈。事发时,他已经去镇上,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他选择了沉默和逃避。

只是没想到,短短几天,流言已经满天飞,解释也没用,旁人只会认为他心虚。

既然已经离开,就让时间淡忘吧。

校嘉华气笑了:“原来一个男人的懦弱,还有这么清奇的理由。”

梁高峰脸红:“不是的。笑笑,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无法接受别的女人,因为一直以来,我的心里只有你!”

他越说越激动:“为了你,我会勇敢。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立即私奔,去县城,去边疆,东南西北我都陪你……”

“行了,我不爱看话本,您就甭在我面前演戏了。”

校嘉华冷冷道:“我丈夫是解放军,破坏军婚,你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说不定连家人都会受影响。所以,别再用污言秽语,弄脏我的耳朵。”

梁高峰所有的资本都来自父母,被校嘉华说中心事,他哑口无言。

校嘉华:“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不想被扣分,就请离开,不要打扰我工作。”

“笑笑……”

梁高峰只好退出去。

校嘉华清点好账本,一转身,就被门口的大花脸吓了一跳。

“钱玉珠?”

这姑娘哭的梨花带雨,脸上擦的粉全花了,校嘉华差点没认出来。

“你不好好站柜台,在这里干什么?”

“校嘉华,你这个骗子!”她尖锐地指责。

校嘉华大雾。

“骗子,你明明说,你对梁知青一点意思都没有,却还想着和他……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