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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柳延波不是这么说话,但他说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那名书生可不那么认为,书生认为嫡庶有别,妻妾有别,柳家大房在那个时候愿意分家,那是被其他几房逼的。这些人就是仗着被流放了,把家里的规矩都当成摆设。

那名书生认为柳延波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等柳延波有出息了,其他人也不可能过得好。

柳延波自然就跟这个人争起来,双方在争执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谁动了一下手脚。那名书生摔倒在地,说来也巧,那名书生的头撞到了桌子的尖叫,当场就流了很多血。

书院的人赶忙找了大夫,让大夫给那一名书生瞧一瞧。

那一名书生是镇子上富户,家里跟一些官员也有亲戚关系。那一户人家哪里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柳延波,不管柳延波是不是景宁侯的庶子,他们都要讨回公道。

在原著里,也有这么一件事情。

只不过原著里的柳家大房很落魄,二房算是崛起。

“我可没有推他。”柳延波想到这一件事情也来气,也不知道哪个人怎么知道他的那些事情,还在书院里说。

柳延波不可能哪个书生一直说下去,先前,那个许姑娘的事情就让他们一家子在县城不大好过,连带柳延波在书院读书都受到了影响。

这一次,还有人在那边说柳家分家的事情。

柳家分家的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

柳延波认为这些人就不该多去说这一件事情,他得解释,不能让那些同窗认为他无情无义,也不能让夫子们认为他不好。

“怕是有人趁乱做的。”苏秋雅道。

“好在他们不可能闹到公堂上。”柳延波道,同窗之间可能会有一些矛盾,但是没有人闹到公堂上。

那一名书生又没有死,就是流血流得多一些。好在书院的桌角也不是特别尖锐,要是尖锐的东西,怕是就不好说。

“如今,怎么办?”苏秋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