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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婆子的侄子能给她赎身,让她在家里过活,那就说明谢婆子的侄子品性还是好的。至于谢婆子在侄子家待久了,可能跟侄子媳妇有点矛盾,那也正常,谁家没有一点磕磕绊绊呢。

总不能因为那一点磕磕绊绊就否认谢婆家的娘家人,柳母又缺人手,这才跟谢婆子如此说。

“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得暂时先在这边。”柳母道,“便是让他先在京城那边开铺子,我们没在京城,也无法时时顾着。”

京城里的那些酒楼啊铺子的,背后多的是权贵。

柳家人又没有在京城,难免有人就觉得柳家开的铺子好糊弄,这就得看掌柜的如何做。

“夫人,姑娘,总得回京城。”谢婆子道,“让他们在京城那边做些事情也好,等您回去,也好办。”

谢婆子没有想着让娘家侄子跑到西北,不是不忍心让娘家侄子受苦。而是柳家也需要有人在京城开铺子做生意,谢婆子知道酒是一种很好放置的东西,若是姑娘真的制作出葡萄酒,也许就该让人把葡萄酒运到京城卖。

这么一来,柳家最好还是在京城有人的好。

柳家曾经的那些奴仆早就四散开来的,柳母的心腹也有去别人府的。这时候,正是表现的好机会。

谢婆子在柳家落魄的时候来到西北伺候柳家人,还一直那么尽心。

柳母自是不可能委屈谢婆子,便更加重用谢婆子,连带的也将给谢婆子娘家一些好处。

就在这时,四房的柳延庆赌输了上百两银子,五六百两银子,就那么输了。其实柳延庆的手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子,因着他的生父是景宁侯,他又在那边嚷嚷,以至于赌坊的人在他没钱的时候,不断让他赌。

然后,柳延庆就输了很多钱。

偏偏柳延庆又没有跟景宁侯等人住在一起,赌坊的人不是很清楚景宁侯府内部的情况,就是跟柳延庆一块儿去柳家大房。

“府里没有四少爷。”这就是柳家大房门人的回话。

“我是景宁侯的亲生儿子,是他的四儿子。”柳延庆连忙道,“不信的话,你进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