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猎物已经蜷缩在自己面前,柔弱可欺,任他拿捏。

“蒋所长最好少说点。”樊夜用虎牙磨了磨他后颈,“当时你可挺疼。”

蒋星想起樊夜故意喷酒精耍他,骂道:“闭嘴!”

“忘了,您喜欢话少的。”樊夜状作恍然大悟道,随后就真的一言不发,再次咬破那处皮肤。

蒋星看不见动不了,现在连樊夜声音也没了,黑暗中孤寂无靠的感觉令他不安,竟然开始本能地依靠樊夜,就算被咬了也只是咬唇忍下来,只求樊夜能多触碰他。

以樊夜的洞察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蒋星这点小动作,当即软了半片狠心,温柔地亲吻起伤口来。

都说老实人被逼急了会跳墙,樊夜蒙在鼓里时的体贴扒拉下来,没想到也是这样强势自我,满是占有欲。

蒋星抓破了手心,又疼又难受,樊夜便分出心神把一旁的暗红蝴蝶领结塞到他手中。

手指瞬间蜷紧,好像白玉揉碎了一朵玫瑰。

就算此时,蒋星还不忘骂上几句:“樊夜,你是狗吗。”

樊夜也不恼,从身后吻他耳垂,“那您是什么?”

蒋星不说话了。

樊夜起来放掉浴缸里冷掉的水,又仔仔细细擦了两边,这才重新放入热水。

蒋星恹恹地任他抱着,动也不动。

樊夜见他顺服,心里倒横生些杂乱想法。引得蒋星又一个劲儿骂他。

樊夜可能有些强迫症,把蒋星放床上裹好毯子后居然回去把浴室的瓷砖一块块全擦了两遍,连点水渍都看不见。

再出来时蒋星已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手里还攥着一角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