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用撬棍狠命敲了两下板房转身就跑,震天响撼得里头都安静下来,赌徒们惊叫着,要从早就留好的后门跑走。

“警察!”

“后门堵住了!”

夏淞脸色微变,一脚踢开扑上来的夏彦兵,要跑向他来时藏下的摩托,可是没两步就被一个便衣拦下。

他举起手,冷静道:“我不是赌徒,我爸在这赌,我来找他。”

便衣看他身上整洁,让他出示身份证联网一查,态度软下些:“原来是A大的啊,你爸,唉……但你还得跟我们回警局做笔录,明白吗?不用怕,如果你没犯事儿不会记入档案。”

“谢谢。”夏淞这才感觉到手指发疼,居然是刚才自己用指甲刺破了指腹,十个指头鲜血淋漓。

他不是怕留档。

便衣让他单独坐一辆车,不用和那些蒙头铐上的罪犯一起,夏淞低着头,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怎么会这么巧。他明明可以处理得更好的……

快凌晨的时候陈阿姨敲了敲蒋星的房门,“蒋先生?”

蒋星起身打开,“怎么了?”

陈阿姨担忧道:“小夏还没回来呢,不知道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关机了?”蒋星微微诧异,“好的,我会找他,你先休息吧。”

陈阿姨迟疑片刻,还是站定了,柔声说:“蒋先生,小夏真的挺好的。”

她见蒋星不答话,继续说:“我也是很时髦的老阿姨,知道你们现在有些人不爱女孩儿,就喜欢,咳咳,同性。”

陈姨尴尬地咳嗽两声,“不过吧,男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对的人。您说是吧?”

“嗯,快休息去吧。”蒋星轻搂着阿姨下楼,“我有分寸。”

陈姨拍拍他,笑着说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