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缩在吧台下不敢说话。

“赔偿酒吧的钱,如果他们敢闹事儿……嗬嗬嗬!”司予安笑得阴沉,又转用迦陀语说,“敢忤逆我的话,就去服侍迦陀神吧!”

“啊!”

迦陀们骇的抖成了筛子,他们脸贴着地,不敢再看“这位大人”,当司予安的脚步声往门口而去时,还不住地喃喃道谢:

“赞美您!仁慈的神木仓手大人!”

“您永远与迦陀神同在!大人!”

他们谄媚恭维着,调转身子又向门口——向司予安离开的方向跪伏,直到那脚步声消失了好一阵儿,才终于敢再直起身子。

“大、大人……”

“滚开!”秃头迦陀粗暴地推开小弟,取了药剂给自己止血。

他不知道顶级阶层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也不想知道。

可对方的出现却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阴影,甚至都做不到联系朋友打听这位的身份……

满酒吧的人都心有余悸,同时还在赞美“神木仓手”的仁慈,那般强大却饶恕了他们的性命。

吧台上的钱还放在那里,旁边是一口未动的烈酒加咖喱。

酒保不敢收钱也不敢收酒,其他迦陀中有的隐晦扫过了那沓纸币,却又想起司予安离开前的警告,狠狠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

他们有的重新要了酒,有的则赶紧跑离了酒吧,似是生怕那位“神木仓手”会反悔回来大开鲨戒。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以鲨戮为名的惩罚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就在酒吧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已经躺倒了十几具迦陀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