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安想起那几个姑娘在听了她的告诫后,惊恐道谢的表情,一时间连胃口都没那么好了。

她相信官方必定知晓迦陀和西方流入会造成多大的安全隐患,所以她才猜测,官方是否是跟两个他国势力有什么特殊的协作交换。

“难道是因为地狱本?”司予安摸了摸下巴,可又实在想不明白,在大夏境内的副本,为何要找这帮洋辣鸡过来。

吃完饭,仍是没有换脸,司予安打车去了西郊。

几乎在刚开入西郊范围时,她就在街上看到了远多于城里数目的迦陀和西方人。

“这是要放弃西郊的民众了?”司予安脸色难看,“还是在给西郊的诸多势力施压?”

展露出的,迦陀人的脸给她行了方便,让她顺利进入到一间被他们占据的酒吧中。

“烈性酒加咖喱。”

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是大夏人,是以司予安的奇怪点法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毕竟许多迦陀人都有奇怪的酒嗜。

嘭!

一个人高马大的迦陀秃头重重撂下酒杯。

“大夏这帮该死的黄皮!竟敢让我们跟西边的尖顶帽子对上!他们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去对!”

他的话引起了一片喝彩声。

“大夏自己不敢,就想算计我们高贵的迦陀人!”另一个迦陀醉道,“可高贵的我们!是不会让大夏得逞的!”

喝彩声不断,司予安的酒也调好了,摆到了她手边。

开了血光随手摄来迦陀人的钱包,她从中拿了几张纸币出来,隐晦地推给酒保,“他们跟西方有矛盾?”

“对不起,我不知道!”酒保不接那钱,仓忙回了句就跑开了。

不敢要?

司予安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