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赢了!”刺客道。

当归:……

这牌玩儿的一点儿游戏体验都没有!!

他狠狠咬了口辣条又仰头灌进半瓶汽水。

辣条的香味诱惑着菜鸟不住吞咽,腹中口申吟着,看向零食的眼中满是渴望。

突然,司予安起身,举着还未吃完的肉脯朝菜鸟走去。

“唔……”是肉!

菜鸟喉头滚动,脸上怨毒不在。

他发誓,只要司予安给他吃好喝好,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马,以后不找他们寻仇!

“唔……”

肉脯的香味近了,可他的下巴却是没被接上,那肉也没喂进他嘴里,只有一双油手掰在他的脸上。

“你都不洗手的吗?”司予安嫌弃道。

“弄完洗,现在没必……嗝要啊!”当归打了个嗝,“啊对不起!”

他加大力度把菜鸟的嘴掰到老大,一旁的司予安则拿出了几瓶营养剂,一股脑倒进了菜鸟口中。

“嗬!嗬嗬……”菜鸟被呛地大咳,可被当归钳制着,却是不能动弹分毫。

“混蛋!你们给老子等着!!”

伏在地上,菜鸟呛得鼻涕眼泪横流,虽然解了饥渴,却也更恨司予安等人了。

当然,几人也并不在乎。

他们继续笑着玩儿着吃着零食,任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过副本。

雨势渐小,第六天阳光在欢笑间降临。

玩儿够了扑克,司予安又拿出麻将和各类棋盘,甚至还有游戏机,里面存了不少单机游戏。

刺客对司予安栅格袋中放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本已经免疫了,但游戏机又刷新了她的认知。

“你带怎么还带了这个?”她问。

这东西两人都不玩儿,只有当归喜滋滋要了一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