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房间潮湿简陋,霉味很重,墙上贴了几张褪了色的港口照片,整间房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下到一楼,屠夫和菜鸟、助理已经等在那儿了。
见司予安和刺客先后下楼,屠夫迎上来提出了共享线索的建议。
“再说吧。”司予安不置可否。
“我不要!”刺客拒绝地很干脆。
接连碰壁,屠夫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点点头,说若是改变主意可以来找他。
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司予安高看了他一眼。
“两位女士,要同行吗?”
正在这时,菜鸟又觍着脸几步上前。
而见他如此,屠夫本来已经踏向门口的步子又顿住了。
司予安一笑,知他是想看她会不会同他们爆发冲突,若是冲突了,她实力又为几何。
“朱小姐!”
菜鸟身形一颤,想再上前,只觉司予安笑的他心里直痒痒。
但他那步还未踏下,一个盘子就“啪”地打在了他脸上。
菜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染绿了他的前襟。
啪!
还不待他反应,又一个盘子打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打得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你——”菜鸟气得涨红了脸。
“法系?!”屠夫眉心一跳,又看向司予安腰间,“那木仓是障眼法?”
“你干什么!”助理也是大怒,“会长,你没事吧?”
两人自以为隐蔽地挪动脚步,摆出了要进攻的架势,但倏地匕芒划过,在菜鸟紧攥的拳头上割开了一道口子。
“可别欺负我们弱女子啊!”刺客冷笑,“你若——”
“啊!啊!我的手破了!”菜鸟大惊,打断了刺客的警告,“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