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老黑,恶心,晦气!”司予安嘟哝道。
“那你上上次掉泥坑里了不也没洗?”
“那是泥!又不是尸泥!”
说是守夜,实际接下来的时间,一直是眼镜男打着聊天的幌子,在询问“花衬衫”以前的事儿。
幸亏花衬衫跟他们的组队时间并没有很长,也幸亏司予安之前又仔细翻了一遍记忆,是以神态自然,对答如流。
“你的记忆力突然这么好。”在问了N多个问题后,眼镜男笑着说,“还真让人不习惯了。”
“什么意思?”
“你跟上午不一样了。”
“什么?”先是愣了一下,司予安猛地跳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愤怒,“我说你怎么突然跟个话痨似的……你怀疑我?”
“老子跟你过了好几个本,你还怀疑我?!”
他闹出的动静太大,且话题也是敏感,是以两个肉盾也都站了出来。
“不是怀疑你。”眼镜男镜片一闪,抬头笑眯眯地说,“只是感叹,人还是得遇事儿才能成长啊!”
“哼!”司予安回了句冷哼,然后依着花衬衫对其的态度,没再呛声。
她拿了泡面,转去厨房做起水来。
“多做点,我也饿了,大家一起吃!”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对又换回的一声冷哼听而不见。
难道真是我想错了?
他看着司予安的背影陷入沉思。
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难道是黑毛那具尸体?可他表现出的谨慎又怎么解释?
可惜的是,现在处于非常时期,那尸体不能留,否则——
倒是能换掉这帮“队友”,然后诈一诈那个……
“面好了!”
这时,四碗泡面飘了出来,花衬衫则一脸不爽地跟在后面。
“这什么味儿的?我不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