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字!”刮开苔藓,橡皮糖在墙上发现了一幅家谱。

“陶大官……是那个陌生男人吗?陶正官,陶大田……还特喵都是男的卧槽!陶大柱,陶——”

柒柒突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什么鬼?陶成才是陶大柱的儿子?!”

“不可能!”橡皮糖马上反驳。

几人都能看出,陶大柱对陶成才并无父子之情,而且在刚才随村民来找茬儿时,他的演技也太假了些,还不如红着眼质问司予安的陶——

“陶正官?!”柒柒和英子异口同声。

“陶成才是陶正官的儿子!但这儿子应该来得并不光彩,所以陶正官要把他落在陶大柱的名下!”

“怪不得陶大柱态度奇怪。”英子越说越激动,“他想要桃源村村长的位子,但陶成才是个阻碍!”

“桃源……山,封闭的时间应该是在拍了全家福之后不久。”

这时,司予安的话又把几人拉回了事件中。

“怎么说?”橡皮糖问,也学着司予安的样子用脚拨开杂物,露出了一些残破的纸页。

那些纸页大多早已破烂,但也还依稀能辨认出,其上的部分字迹。

似乎是联系方式和地区号,还有长途车的班号等。

“这——”

“陶正官是这个村的拐子头儿。”司予安语气平静,眼里却淬了一层寒冰。

“他拐……卧槽的!”柒柒气得说不下去了。

“当拐卖没有惩罚和报应,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对的。”橡皮糖的话里也含了鲨意。

她冷笑一声,“哪怕村子封闭了十年,他们幻想着从前呢!”

“一群辣鸡!”

几人想起了在进村时,那些老头老太的奇葩“分配”言论。

窗外隐隐传来喧嚣声,听上去像是村民在哭天喊地。

“怎么了?”

摇摇头,英子往外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占卜结果呢?”橡皮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