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道具?”看了看袋里的豆子,司予安想了想,从厨房拿了碗勺,倒出来一粒粒数着。
“还剩下九十九颗。”又把豆子装回袋里,她摩挲着袋面,“以我现在的精力,一次最多只能控制十颗豆子,如果还要分神战斗,那能控制的就更少了。”
又加进了豆子人,司予安一遍遍在脑中构划着之前本已计划好了的战斗方案,又重新规划了栅格袋中剩余手木留弹的使用方式。
及至好几个小时后,她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就这样吧。”手环中只留下了战斗所需要的道具,司予安把不用的和栅格袋都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桌上。
“大佬,我还有个问题。”白术没有追问刚才的事,而是换了个新的话题,“那天在酒店,你是怎么知道隔壁有人的?”
“我不光知道有人,还知道来的应该是令尊吧?”揉了揉阿橘,司予安开了盒它最爱吃的小鱼干。
但通常动物对“大难将至”都是很敏感的,阿橘只吃了半口小鱼干,然后就不停蹭着司予安的手心,一声一声喵喵叫着。
“卧槽大佬牛皮!!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的手机就扣在桌上,还能那么心大的把家里老底儿都吐出来,能没点儿依仗吗?
轻笑一声,司予安摇摇头,却是没有回复白术。
她编辑出两条定时邮件,收件人分别是阿瑜和何新,然后又给其他几个手机设定了定时销毁装置。
将一台高像素广角镜头架在窗边——正对着老家那条街的方向,又用遮光纸和窗帘掩藏了机器本身,司予安最后揉了一把阿橘,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家。
“喵!喵——”
关门时,阿橘好像叫了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