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把这包视作了己物,他抖着手把金条塞回包里,借着公交车的颠簸之力轻轻扽着。

他极有耐心,一次只扽一点,终于在车辆的某次大转弯时将包完全扽了出来!

“一块,两块,三块……好家伙,足有二十块!”男人笑得合不拢嘴,“每块二两,二十块就是……多少两?不管了!反正这下可发了!”

叮咚!

【海城枢纽站到了,请您从后门下车。】

公交车传来报站声,男人占了起来,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又伸向了中年妇女,然后在窗玻璃上跟一双极冷漠的眸子对视了。

“你——”他莫名打了个寒颤,没想到中年妇女竟在这个时候醒了。

“嗬!嗬!”

几分钟后,海城中转站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一个中年妇女如拎狗般拎着一个男人,男人怀里还紧揽着一个黑色书包。

他的下巴被卸掉了,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地呜咽着,他的手指也被捏碎了,剧痛让他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西郊私狱出来的?”中年妇女拽过书包,攥住被划开的口子,表情突然变得嫌弃。

“嗬嗬嗬!”男人跪在地上大声告饶,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骚味。

中年妇女:???

草哦……

她用一记“温柔”的“刀锋”刺入男人脑中,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痴傻,自己撕了衣服倒在墙根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