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昭阳公主没有意见，“不用怕，你的东西那么好，总有人喜欢。”

过了两天，昭阳公主和柳玉莲一块儿去州府。昭阳公主更喜欢跟柳玉莲待在一块儿，她对柳延敬的态度就是柳延敬有空就一起。

柳玉莲过来主要是采买一些东西，还有就是看看市场反应。她不是很懂得这些东西，就只知道把东西弄出来。

“丫鬟跟着，得注意一点。”昭阳公主道，“别傻乎乎的，知道吗？”

昭阳公主让丫鬟跟着柳玉莲，让丫鬟机灵一点。

“是。”丫鬟应声。

昭阳公主没有一直跟着柳玉莲走，让柳玉莲能去做别的事情。她要是跟着，柳玉莲还不好去做那些事情。

偏巧这一天是秀才名单出来的日子，柳玉莲没有去看，却听日说。柳玉莲知道柳延波过来参加秀才考试，就不知道柳延波有没有考中。

柳延波站在榜单面前，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他的名字。他皱起了眉头，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也没有看到他新结交的那几个人的名字。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没有他的名字？

柳延波不相信，如果只是他自己没有中，他能说大房动的手脚，可是他新认识的几个人也没中。

他还认为他们的才华很高，他们能聊到一块儿。

柳延波干脆就去找那些人，他没有傻乎乎地问那些人是不是还有第二批。

“他们不懂得欣赏，没事。”

“天妒英才啊。”

“只能下一次继续。”

……

那些人也有怨言，只不过他们不可能去说别人陷害他们。

柳延波想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比如科考舞弊啥的。柳延波就想让人去瞧一瞧，只不过他不好冲在前面。

于是柳延波就在这些人都面前说一些事情，企图让他们去闹腾。

“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无妨的，下一次继续考，总有考中的一天。”

“夫子说过，我这一次没中，下一次也许就可以。”

……

笑话，他们怎么可能跑去折腾。要知道他们在书院的成绩就没有那么好，他们在外面喜欢说那些，有人认同的话，这些人多半也是学渣。

他们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像柳延波这种盲目认为自己好的人非常少。

柳延波没有想到这些人直接跑了，他原本以为他们会一起去找衙门。

这让柳延波感觉不对味，柳延波又问问别人，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有问题，我原本就是来试一试。”

“你是不是没考中，每年都有你们这样的人。不行的话，就去查，朝廷也允许查的。”

“夫子没有跟你说过，你是什么水平吗？估算一下啊。”

……

只有极个别的人有其他的不好的想法，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一次的秀才考试挺公正的。还有贫寒的书生考中秀才的，又不是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考上。

那些考上的人，才华也都可以。个别的人超常发挥，那也正常。

没有几个人愿意跟柳延波去找官府，就是有两个人跟他一起去。当他们过去考试院的时候，查了他们的试卷，也就有看到考官打的等级。

每年都有跟柳延波这样不甘心的人来查，考试院的人都习惯了。

“看看你们写的字，看看等级。”有人提醒他们，光看字，他们就不如其他人。

柳延波感觉自己被无形嘲讽了，他根本就没有想着要跟这些人多说话，他也没问。

考试院的人太习惯这些人的表情了，不过就是不肯承认自己能力差而已。这也没有什么，这些人迟早会明白，他们是真的差。

柳延波没说话，哪怕本身再生气，他都不能说。

“能看一下别人的吗？”柳延波问。

“等过几天，前十名的文章都会公布。”考试院的人道。

这也是本朝的规定，一是为了科考的公平性，二来是让其他人瞧瞧。

各地都有相关的书，这些书的价格都不高。这些书卖出去之后，费用归于考试院。

柳延波懒得去说了，再说的话，他怀疑人家又要说他的不是。

“别气，都是这样。”跟柳延波一块儿来的人跟着柳延波出了考试院，那个人安慰道，“谁让我们没本事。”

你才没本事，柳延波不想承认自己没有本事。

不管柳延波承不承认自己没本事，他都改变不了。他看了那篇文章，确实是他的字，他隐约还记得一些内容。

柳延波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检查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当他今天再看的时候，就发现一些语句不通顺。

别人一定也有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