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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与阳光适宜,岑立柏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沉睡。

一只小猫在他熟睡后不久,蹑手蹑脚从门缝溜进来,橘色耳朵抖了抖,身姿轻盈地跳上桌,在距离岑立柏一只爪子的距离摊成软趴趴的猫饼,胡须堪堪擦过他的脸。

许原有点想伸爪子把掉下来挑染别至耳后,他盯住胖乎乎的肉垫,作案工具庞大,不吵醒岑立柏好困难哦。

无所事事、处于亢奋状态的许原决定做点坏事,他抠开桌上印泥,爪子伸进去一摁,粉色爪垫转眼成鲜红。

哎,离纸太远了。

许原沉思一会,用余下三条腿一瘸一拐挪到白纸旁边,印下胖红梅,又用爪子尖尖勾了勾形成枝丫,一副踏雪红梅完成。

他推开,拿底下白纸蹭去爪上印泥,回到岑立柏身边趴好,心里小声叫了声柏哥,见对方没反应,许原又默念好些遍,整只猫都变得轻飘飘的,像狠狠吸了一口猫薄荷。

岑立柏醒来时,睁眼就是一张放大的猫脸,心跳停了一瞬。

小猫睡得胡须颤动,偶尔还打个小呼噜,完全不知道有人被它吓到。

它什么时候来的?

很快,岑立柏无心想这些问题,他的视线停留在猫脸颊上的一抹红,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把猫提起来看到它肚皮也有时,到达的顶峰。

他深吸一口气,揭开印泥盒,找到证据——一小撮絮状白毛。

许原精心绘制的猫爪图也被岑立柏找到,他好气又好笑。

怪有艺术气息的呢,他是不是耽误孩子上大学了。

岑立柏摇醒猫,和它茫然的大眼睛对视,该死的心软了,说不出重话:“不然你照照镜子?”

一面小圆镜放在猫眼前,被一爪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