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玩具很有效,即使没有主人的气息,宠物们也会乖乖抱着玩具睡觉。

谢时轻轻合上抽屉,让它们继续睡。

他睡一觉之后就没有了虚弱的感觉,谢时想了想,下楼去看看他的病患们。

患者们状态良好,并没有因为楼上有只造了一天反的大猫就出现异常情况,这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是雪追有意封锁了动静。

不过想想也是,以他翻天倒海的闹腾能力,底下的人居然都没有报警,显然不科学。

过了下班时间,医院里也没有人了,谢时看完就想回到楼上,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他向外看去,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牵着一只小哈士奇。

这只哈士奇吐着舌头,欢快的表情和小女孩满脸的困惑和低落形成了鲜明对比。

很少有人能分清同种类宠物之间有什么区别,不过谢时不同,他对看过病的宠物都过目不忘。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只小哈士奇是他之前看过病的那只,几个月过去,它也长了大半。

哈士奇发育期的毛都比较短,这只也不例外,浑身的毛又稀又短,乍一看像是一只小秃狗,不过从它的体态来看,还是能判断出它被养得很好。

这个时间过来,难道它又生病了?

谢时走过去开门,俯身温和地问:“妹妹,你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定定看了他好一会,谢时近了才发现她的眼睛没多少灵动的神采,有些呆。

谢时隐约想到什么,蹙眉。

小女孩迟缓地蹲下身,揪住小哈士奇的耳朵,像是大人揪住了一只犯错的小朋友,和大人不同的是,她没有用多少力气,小狗没有感觉到疼,对她这个动作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