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噎人的不是狗粮,是那恋爱的酸臭味。”
宿和风胳膊碰了碰我,“你在听哪边的八卦?”
我反问:“你想听哪边的?”
“我想听你说话。”宿和风切换了戏码,露出娇羞的表情。
“你想听鬼故事还是马克思主义?”
宿和风沉默了一秒,“我选择思想政治课。”
我有点遗憾,心里觉得鬼故事更可爱。其实刚刚正准备给他讲一个“衣柜悄悄推开一条缝,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你”的故事。
阿郁拿着长柄的漏勺,精准地捞走了宿和风正准备夹回来的黄喉。宿和风的动作顿住了,接着转头看向张秋树:“姐夫,管管他!他故意等我要下筷了才动的手!”
严朝陵突然被呛到,扭头咳了起来。虽然之后他坚持说是被辣的,但我们已经默认他是被宿和风突然冒出来的称呼雷到了。
小意拍了拍严朝陵的背,“习惯就好。”
严朝陵:“我真的是被辣的。”
当然我们都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第132章
70
蒲公英生病了。
猫感冒比人感冒还娇气。它那么大一只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时不时还打个喷嚏流点鼻涕。粮也不爱吃了,水也不怎么喝了,我还得抱着它用注射器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