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说他拿了奖学金,约好了今天晚上请我们吃饭。自从我那次“家庭聚会”之后,大家也喜欢上了这种轻松的聚会,每个月都会找各种理由聚上三四次。
弄明白了小孩儿学校这个奖学金的力度之后,我和邓友都抢着结账,最后还是我付的。
期间邓友成了第一个问我嘴怎么了的人。
我不禁摸了摸嘴唇,“凶得很严重吗?不至于吧。”
虽然人的嘴唇皮薄又娇嫩,但我一直觉得它也很容易愈合。我小时候有一次跌倒嘴唇抢地,肿得一个嘴巴两个厚,外翻的嘴唇血淋淋的,喝水都要吸管辅助,还不是半天之后就敢正常吃饭了。
张秋树不过是咬了我一口还喝我的血,总不至于真的从昨晚肿到今晚还那么凄惨吧?
邓友戏谑地看过来,“但是不严重,就是伤在这儿怎么看怎么可疑。”
这……我就没办法了。
张秋树握拳抵着嘴唇,刻意地咳了一声,“你别听他瞎说,不明显的。”
邓友嘲笑道:“一看就是你咬的,心虚也晚了,还搞什么欲盖弥彰。”
张秋树:“……”
张秋树脸皮薄,只对着我才能任性些,跟别人不好意思,就算被邓友怼了也不会反驳。
我只能帮张秋树说话,“行了,你别欺负他了。”
邓友白了我一眼,“你又趁机强塞狗粮。”
宿和风帮腔:“就是就是,哪怕不是单身狗都会受到无差别攻击,非常凶残。”
我怎么感觉频道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