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一愣:“啊?什么意思?”

任间说:“我也不知道我能忍受的极限在哪,陌生人只要稍微搂一下,我就会想吐,但如果家人和好朋友,可能只是反胃不舒服而已。”

喻清欢有些惊讶,他微微张开嘴,似乎在思索什么,无意识地轻轻呢喃:“这样吗……”

任间点点头:“嗯,因为战队经常会拍一些宣传片,所以很有必要的时候,我是愿意和队友搂肩拥抱的,这样只是反胃不舒服,不会呕吐,但是大家知道我这个毛病,在摄影方有提要求的时候,能帮就会帮我回绝掉,按照顾知晓的话来说,叫革命友谊不搞那些虚的。”

喻清欢看见任间笑了笑,很温柔,很轻。

喻清欢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虽说自己在任间最迷茫无助的时候,给予了任间走向电竞的决心,但是一直以来,陪伴任间、包容任间的,却是他的队友和家人。

喻清欢忽然有些难过,他低下头,抿了抿嘴。

“怎么了?”任间见喻清欢不说话,连忙问。

喻清欢愤愤地说:“如果我是你的高中同学,我肯定会拦着你,不让你去那所骗人的医疗机构。”

“嗯,那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不去。”任间笑了笑。

“对了。”喻清欢抬起头来,看着任间,“我能不能……嗯……能不能……”

话到嘴边,喻清欢犹豫了,他担心自己的想法太过突兀和无礼。

“能不能什么?”任间追问。

喻清欢深吸一口气,说:“我能不能试一试,你对我的极限在哪?”

“啊……”任间也愣住了,“这……”

“抱歉,抱歉。”喻清欢说完就后悔了,“好像有点太唐突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