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页

“为什么要离婚?”纪淮箍住他的左手手腕,没让他走。

“你想什么呢?”程京泽回过头送他一记白眼,左手做过手术,被捏得有些酸疼,微蹙起眉,语调刻薄:“你以为结婚能代表什么?迟早要离的,还不如现在就离。”

纪淮凝望着他的眼睛,说:“你要跟陆洋走。”

这是肯定句。

“你调查我?”程京泽心中划过一丝不快,甩掉他的手,“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要缠上来?前世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合适些。”

男人的眸光忽然变得狠戾,酒气散了几分,平日的压迫感再一次席卷,大步逼近他,道:“做梦。”

程京泽还没察觉出他哪里有不对劲,就被压着做了一晚,昨夜的咬痕还没恢复,又添上新的痕迹。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与纪淮做这种事,平日只要起了反应,他到最后还是会妥协。

满室的旖旎风光,清晨的光还未照进酒店,程京泽半梦半醒被抱上了车,他以为纪淮无论如何不会把他怎么样,可他没想到,肖峻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

睁眼时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是黑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但程京泽对这处地方太过熟悉,毕竟住过十多年,这里是纪淮家。

他神志有些恍惚,想拿手机看看时间,昨天推迟的商谈活动不知道有没有错过,可摸索了半天都没找着,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在酒店。

看来纪淮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带回来了。

他肚子一阵绞痛,昨晚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纪淮压着搞剧烈运动,今天又不知道睡到了几点,胃已经受不住了。

程京泽拆开被子下床,走了两步路突然摔到地上,外头的人像是听见动静,走进来蹲到他眼前,“怎么了?”

“你他妈…流氓。”程京泽手搭在已经没了知觉他后腰上,想撑着地站起来,结果腰使不上劲,又瘫回地板。

纪淮直接把他捞了起来,放回床上,神情平静问他:“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