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西服花了两百万左右,江谣坚持要刷自己的卡,刷完了默默地躲在家里肉痛。

他手里除了自己的卡之外,还有张陆雪时的卡,里面有多少钱江谣都门清。

刷了自己的卡之后,他出门心血来潮的去查了一下陆雪时的卡,发现里面少了整整八千多万。

这是什么概念?不是八百多块,也不是八千多块,江谣差点儿就要在银行报警了。

后来托银行一查,这笔不翼而飞的钱实在国外消失的。

江谣按兵不动,等了一个半月之后,状似无意的提起此事。

他们正好要去试西装,诺大的房间里除了工作人员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四面落地的镜子把江谣身穿白西装的修长身形给照了出来,他兴师问罪,把陆雪时推到在沙发上,一脚踩上去,扯着他的领带。

“老实交代,你钱跑哪儿去了?”

陆雪时顺势揽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哥哥想知道?”

江谣挑眉。

片刻后,服务员推开了一扇巨大的玻璃,江谣背一片钻石的光辉晃瞎了眼睛,把手拿下来,看见了一条极地的婚纱长裙。

他神经反应迟钝,但第一眼依旧被这条裙子震撼了——毕竟江谣是个珠宝商,肉眼可见这条婚纱裙上面镶嵌的钻石全都是真钻,用价值连城四个字来形容都不过分。

“哪儿来的婚纱?”

试衣服的大厦是陆雪时的产业,今天特意空出来为他服务,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婚纱肯定不是别人的。

陆雪时语不惊人死不休:“哥哥不是想知道我的钱花到哪里去了吗?”

江谣:“你就买了这?”

陆雪时点点头。

“败家子。”江谣惊呆了:“你买这你是能吃还是能穿啊?”

他走上前两步,险些又被婚纱上的钻石闪瞎眼。

华丽是华丽,但除了好看和奢侈一无是处。

江谣绕着婚纱走两圈,越看越不对劲。

陆雪时在他身后:“哥哥研究出什么来了吗?”

江谣面无表情的指着婚纱:“为什么它看起来比普通的婚纱要大一些?你给谁穿的?”

陆雪时比了比自己的腰:“我应该穿不上。”

江谣:……

他猛地拽过陆雪时:“你有毒吧,你花八千多万买这个就为了让我穿?”

陆雪时诧异:“我以为你还要再反应一会儿。”

他保证:“哥哥在婚礼上一定是穿西装的,这套婚纱只能穿给我看。”

江谣被他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

他从陆雪时的眼里看得出,小孩儿不是说着玩的,是认真的。

当天晚上,江谣就开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