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抓住杜涧的手,使劲往他身后躲。
杜涧也愣了下。
他仔细一想,这种情况,特报局来人才是正常的。
‘不过他们还真是不爱走寻常路。’
杜涧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低头安慰钱志南:“没事,别怕。”
“我又不是怪物,有什么可怕的!”
金子对钱志南做了个鬼脸。
做鬼脸时,他松开了手,只用一只脚踩着窗框,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风鼓动他的衣摆,看起来就像是摇摇欲坠的黑鸟一样。
怕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杜涧忍不住说道:“赶紧下来吧。”
“我又摔不死,”金子撇了撇嘴。他站直身子,轻巧地一跳,像只轻盈敏捷的猫,落地都没发出声音。
钱志南紧张地抓着杜涧,含着哭腔问道:“杜哥,他是谁啊?”
“他是,”杜涧组织了一下语言,“总之,是像警探一样的公职人员,不用怕。”
钱志南:???
病房里的警探张文林:???
钱志南仰头,表情呆滞:“杜哥,你是在开玩笑吗?”
“他没开玩笑,”金子从口袋里翻出一本证件,打开赫然是如一团漂亮秾艳的花的红公章。他将证件放在脸边,然后比了个剪刀手,在病房内360度地展示了一遍。
杜涧眨了眨眼:“原来你们也有证啊?”
“废话。”
“那你上次怎么没拿给我看?”
金子的动作顿了下,他露出灿烂的笑容,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上次我暴露身份是违反了规定,而这次我是公务在身!”
杜涧:“……”
他还想说什么,但张文林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