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匣子,杜玉知往里看了看,有个鹅黄的小包裹,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解开小包裹,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宛若鲜血一样,她的呼吸一敛,仔细看去,是一个白布缝制的猫偶,上面染着红颜料。
会送来这种东西的,无外乎只有那人。
燕衣见状赶紧从杜玉知手中接过这个东西,又见她打开信封,欲言又止,最终开口劝说。
杜玉知就想看看这陆霄到底想搞什么鬼。
“听闻夫人已经与为夫和离了,可若为夫不同意,这和离之事便做不得数,你我仍是夫妻。夫妻自是不能相离,莫让为夫久等,静候与你再会之日。”
“阴魂不散。”杜玉知三两下将信纸撕碎,拍在了桌上。
“以后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可不能直接就送到女郎跟前。谁知里面放了什么。”燕衣说了一句,就让那个婢女下去了。
燕衣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猜测是杜玉知前面那个夫婿搞的鬼。
又拿来了火盆,“奴婢帮您将东西烧了吧?”
得到杜玉知的首肯,燕衣将那布偶和信都丢进了火盆里,边烧,还一边说道:“女郎放心,在这府中没人能伤您,奴婢也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不必怕那些贼人。”
但杜玉知还是有些隐忧,总觉得陆霄不会无缘无故送来这些东西,担心他会做些什么。
可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月。
北地也频频传来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