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本来准备送他去,可二狗非常积极,徐漫一看这哥俩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有啥猫腻呢,不过也知道不会做什么坏事,就让他俩去了。
这会儿自己帮着孩子收拾行李,才不由有点伤感起来。
以前看目送,还不能理解其中之意,前世自己也没有过这种亲情,自然无法感同身受。
现在看着从小养大不离身的孩子,就要这么远去,走出自己的天地,那种不舍的情绪才慢慢蔓延上来。
能能加班回来没见着人,问了一句在客厅里做着事儿的二狗:“你妈呢?”
二狗头也不抬,嘴里回答到:“里屋给我哥收拾行李呢!
他把东西放好,进去就看见自家媳妇搁那偷偷抹泪呢!可不得了,赶紧过去安慰,一问知道人这是舍不得浑小子呢!自己一个人搁这触景伤情呢!
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连忙从身后轻轻揽着人安慰,徐漫好不容易平复情绪,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把人挣开,只是突然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不过很快没了,只以为是自己一时的错觉,也没在意。
吃完饭后,徐漫又问了大熊还有什么忘带的没,大熊说有一个公仔,但找遍房间也没找到,徐漫便去可厅找,只是在门口放东西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和陌生的包。
“这包是谁的呀?”
“我的”能能正在泡脚,看见了顺口答到。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包了?”她嘀咕着,拿起来前后看了看,因为他工作特殊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保密性材料,她倒是没有拉开,只是看看外观,便觉得这个东西多少有点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