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基地条件简陋,并没有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而最近的招待所在镇上,条件一般不说,来回路程也不近。
好在来的这个专家虽然看起来骄矜了些,为人却非常细心周全。
到基地大概看了一下,也知道大家的条件,主动提出住讲课地点旁边的宿舍就行。
大家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解决了大问题,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晚回来,徐漫问起,能能便把情况跟她简单说了说。
徐漫也不由得感叹:“你说这时间真是个神奇宝贝,我记得初见榛子哥时,对方把箱子放火车座椅底下和行李架上都不肯,活脱脱一副水土不容的西洋少爷模样,很是在乎生活精致的一个人了。”
想到那个场景,徐漫不由噗嗤一笑:“你说现在,居然主动提出住你们的临时宿舍,看来这几年没少遭受社会的毒打呀,少爷习气改了不少。”
说完发现对方没应答,她困惑转头一看,自己人已经整个腾空而起。
“哎呀,你干嘛呀!”
能能当然不会说因为她一直谈论另一个男人,而且还笑得那么开心,他心里不是滋味,说出来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
“你不是说找哥哥吗?现在找到了吗?”
第二天起来,回想昨晚被迫叫的那么多声哥哥,徐漫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可真是,越来越幼稚,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也能吃醋?
顾及对方面子,她也就假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