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他又看了几遍,确保没有不能写的和表意不清的,才开始写另一半关于自己的内容。
梦里,有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她穿着白衬衫,短得过膝的黑皮裙,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衬衫扎进裙子里,小腰更显纤细,盈盈一握。头发扎成一个小圆揪揪束在头盯,虽然装扮很奇怪,但整体看起来却十分可爱。
虽然看不清脸,可能能清楚地知道,这就是他媳妇,身材一样,行为举止也差不多,她好像还是个老师,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只是任能能怎么喊她,都得不到对方回应。
挣扎间能能醒了过来,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吓出一身冷汗,反应过来安慰自己,幸好是梦。
不管有多少想法,第二天能能又被抓壮丁去现场了,最近基地周围防卫越来越严,大家多多少少都感受到几分不寻常。
不过没有收到具体消息,目前他们能做到也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随时做好撤退准备。
……
当然,此时的徐漫对此并不知晓,她只知道今年春天那边会发生事情,可是前世也没有相关报道,情况控制还算良好,但你要说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不过早上起来洗完脸,还是把能能送她的手表直接戴在手上,之前她不习惯手上带东西,因为工作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主要还是怕惹眼。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想戴上表,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自从那次送文件去他家后,最近许主任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对她有点……关心过度了。
但这种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怎么样,她的态度得表现的明朗一点。
果然,带上表一进办公室,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就连一向事不关己的老秦头,也看了她一眼。
“哇,漫姐,你这手表真好看,在哪买的呀?”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爱人去省城的时候给我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