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真的是,”她想擦擦上面的口水,又没有东西可用,还怕能能觉得她是在嫌弃他,这样晚上又有的她磋磨的,最后只能作罢。
“你还是过去陪小麦摆板栗吧,这些也不是全部都要搓,没灿的我们先拿回去放着,灿的都搓开就好了。”
徐漫还想反驳,可是看能能一脚两个球,很块就把炸开口的全部搓开,她也就不在哪里墨迹。
能能搓开后,大熊二狗再去掰起来也很快,没多久就弄好了。
搓出来的板栗也有半盆,能能又背了大半背带球的。
“哎呦,铁柱,这几天就打板栗了。”路上有人见了,顺带也问几句。
“嗯,这不刚好我在家,打了大家都能吃点。”
路人竖起大指姆,看人家徐会计,疼男人。
莫名其妙收到赞赏的徐漫:……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
徐漫吃了几颗嫩板栗,不得不说,味道差别还是有点大的,嫩的外皮也还是白色,板栗肉上面的那层外衣又厚又嫩,但并不黏果肉,剥起来非常容易,咬下去,脆生生奶乎乎的,鲜嫩多汁,清香爽口。
而外皮变棕的板栗,则要硬生很多,更饱满,吃起来更脆,不过浆味水分就没那么明显了。
她拿出能能刚抓到不久,还放在冰盆里的那只鸡,准备用它来弄个板栗炖鸡。
特意挑选了一堆看起来相对比较老的板栗,让能能把鸡油脂较多的地方先剔除,因为小麦目前还不太适合吃过于油腻的东西。
剩下鸡肉切块,考虑到几个人的食量,并没有全部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