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挑眉,合着,这是家里闹矛盾,她不过是顺便被害?
“住嘴!”能爱军一声暴喝,饶是徐漫,因为没准备,也是一个瑟缩。
冯秀容却只是有些震惊,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样子,冷笑道:“怎么?这下来了,我还以为,是你觉得有人比我这人老珠黄的好,来英雄救美呢,可惜呀,来晚了点!”
徐漫觉得这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这才一会儿,又故态复萌,不过到底不是自己家事,她索性看戏。
可谁知这还能发散到她身上,她和能爱军总共也没见过两面,这么意有所指,不就是说她们之间不清不楚嘛!
听着就很气人,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对方也没指名道姓,她出头搞不好还会被说是对号入座了。
能爱军也非常气愤,脸都涨红了:“再胡说八道,直接离婚,你害徐会计的,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都与我能家无关。”
冯秀容惊讶抬头,她真的很想骂徐漫这个贱人,勾得她家男人胳膊肘往外拐,但她看自家男人的脸色,知道他说离婚是认真了,也不敢再放肆。
最后能爱军给大家陪了不是,带着人走了,听说后来确实没离,不过冯秀容被送回娘家一个多月,回来后倒是真的乖顺了一段时间。
当然,作为胡乱污蔑人的反面教材,她不仅被换了个张累活,还要在每个休息间隙承受大家的言语“教训”。
事情解决,作为当事人之一,她却一点不想多留,就送章怀之一行人离开。
“刚才,谢谢你!”徐漫坦然,毕竟换她来吓唬可能没有这种效果。
“我只是照实说话。”虽然不一定能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