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见谅,这段时日确是户部诸事繁冗,儿子方没能常来母妃这里请安。”
“公事要紧。不过你身体也要注意些,莫要过度操劳熬坏了。”
“劳母妃挂念。”
两人客套番后,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禹王不是热络性子,淑妃久居高位被人捧惯了,也当然不能自降身份的去巴结这养子,两人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聊着,堪堪维系着母子间表面的温情。
“对了,瞧我这记性,都忘了问你紫兰在你府上如何了?”淑妃笑问他:“她伺候的可还周到?也是最近我宫里事多,忙昏了头忘问问你了。”
“母妃调|教出来的人自是好的。”
“你能用的顺手便好。不过要是她粗手笨脚伺候的不得力,你无须顾忌,尽管将她打出来便是。纵是她是母妃宫里出来的,也不过一宫婢,断不能因她让你为难。”
禹王放下手里温茶,“母妃多虑了,她伺候的还算周到。”
“那母妃就放心了。”
淑妃说着,就示意旁边嬷嬷拿来个刺绣香囊:“她既伺候得力,那就该赏。张宝,回去之后你可要仔细转达她,伺候好她主子爷,有赏,伺候不得力,那就有罚。”
今日随着他主子爷一道入宫的张总管,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香囊,敬慎应是。
母子俩又叙了会话后,禹王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