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是自诩名流的人士。
好几位绅士都安慰道:“这可不是小姐的错,恐怕那位先生心理上出了问题。”
又有人说:“唉,国内就是这点不好,没有看心理医生的传统。”
符歆未尝不知道现在开口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应景胜有过节,看看那些青年的模样,和应景胜大概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恐怕不是曾经一起抢过女同学的注意力,就是被家里拿应景胜当做别人家的孩子教育过。
但,这有什么关系?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她也只不过是想要应景胜记住这点教训而已。
符歆还站在那里笑着,元思语拉着她,在应景胜还没有来得及反击的时候,一溜烟地跑出了酒会大厅。
刚刚一出来,她就笑得前俯后仰,空荡荡的走廊上只能听得见她的笑声。
“哈哈哈——”
她笑得眼角的泪都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
符歆抄着手站在她面前,看她夸张地大笑之后伸手抱住了她。
“我头一次觉得,你说什么都对。”
元思语靠在符歆的肩膀上,是多年没有的肆意与快乐。
符歆却半点没有感动之情,嫌弃得拍开她的脑袋,一边担心自己价值两万块钱的昂贵裙子染上化妆品,一边说:“既然我说什么都对,那接下来那部戏,你的角色我定。”
元思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