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归溢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里管她拿了什么,脑中的关键字是去休息室。
他摇摇晃晃,循着残留的思绪过去了。
这边的姜萸之转身就回了旅馆。
隔绝了热闹的场合,室内安静,她趟在啵啵床上,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独处的时候,她不用戴面具,才能真正地露出原本的模样——十八岁以前的姜萸之,天真无邪,聪慧高傲。
徐归溢……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脑中一步步地计划着。
第二天徐归溢在休息室的门外醒来,发现额头撞了一个老大的包。他茫然,全然不记得昨晚自己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哥,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样……”狼狈?
徐归溢闭着眼,任小助理用冰块消肿,一边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小助理叹了一口气:“只能让化妆师多用粉盖盖了,希望不要影响今天拍摄的进程。”
姜萸之拍完戏回旅馆,听到几人在讨论,说是有房地产商承包了这片,要做商业中心的规划。
“这房地产挺有先见之明哈!等现在拍的那部戏上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的剧组来这边拍戏。”
“我的家乡算是熬出了头……”
姜萸之闻言眼睛都亮了,唐韫!一定是唐韫!
唐韫收到了她作为苦主的诉求。
姜萸之兴高采烈地躲在墙角听了半天,终于听到知情人的可靠消息:“据说是安达房产哦,怪有钱的。”
安达?